057 痛苦选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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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闹过后，陈颖整理了一下衣服，拎着包包，扭着性感的屁股出去了。
今天休息，她一定又是约了人了。
而虹言和雨姗歇下来过后，又想起了那件烦人的事情。
“雨姗姐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？我有点……有点舍不得。”
“虹言，你是不是疯了。你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好了，别再多想了。明天，就明天我和你一起去，把它做掉。”
“嗯……”
虹言将头埋在了被子里。
第二天醒来，虹言的枕头被她的泪水浸湿了一大片。
昨天晚上，陈颖一夜未归，也不知道跑哪里鬼混去了。
虹言和张雨姗收拾停当，准备出发，虹言却开始犹豫起来……
“虹言，你不会又想反悔了。我可跟你说，假我已经请过了，去不去随便你。如果你不去，那我以后都不会管这个事了。”
“不是，雨姗姐，我在想……想着应该去哪个医院。嘉陵区的医院，我怕见到熟人。而且，我怕被吕阿姨知道这个事情。”
“那我们去千州区的医院吧。”
虹言默默点头……
俩人坐上去千州去的大巴，虹言的心情很沉重，一路上都沉默着。
“虹言，你能不能快点。做完后，我们还要赶回去呢。”
然而，虹言的双腿如灌了铅似的，迈不开脚步。
坐在妇产科一个中年女医生面前。女医生面无表情地问。
“小姑娘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虹言难以启齿。旁边的张雨姗帮了她。
“医生，她是来打胎的。”
“啊！哦。”中年女医生明显吃了一惊，不过她很快就掩饰过去了。毕竟，虹言的病历本上，写着她只有十八岁。
“那你们准备选择什么方式打胎？一般来讲，有药流，吃颗药，在这里观察一下就可以。不过我个人不太建议。因为药流容易清不干净，到时候还要手术。然后就是手术，分普通的，和无痛的，你们选哪一种？”
虹言脑袋懵懵地，医生的话，她根本没有听进去。
“虹言，医生问你话呢，你是选药流？普通手术？还是无痛人流？”
“啊！我也不知道。”
张雨姗被她气得无语了。
“虹言，这必须要你来做决定，你怎么可以说不知道呢。”
“哦，那……那就无痛吧。”
“行，那这样，你们去交一下费用，我给你们开个条。交完费用后，直接去手术室就可以了。对了，手术做完后，要穿宽松一点的裤子，你这牛仔裤肯定不行。”
“知道了，谢谢你，医生。”
张雨姗拿着医生的条子，和虹言一起走出了医生办公室。
后面的女医生一边摇头，一边轻声说。
“哎！现在的孩子，才十八岁。就……太不自重了……”
“虹言，你那带钱了吗？要不我先帮你垫上。”
“哦，不用。我有钱。”
虹言从包里取出一搭钱。那是过年的时候，江晨父母给她的红包钱。她一直存着，没舍得花，想不到这个红包钱竟然花在这个上面了。